第十四章
少年的性与爱 by 择日扬帆
2018-5-29 06:01
没过多久就来到了洗头房街对面。邓姐拉着我的手小声的说:你什么时候又来找我?
我不加思索的说:过几天吧~~~~
嗯~~那你不要忘了哦,姐等你~~~邓姐满脸依恋的说。
这是我的手机号,来的时候先打个电话,我等你~~说完给我一张写着号码的小纸条。我看了看135****5831.
嗯,我会先给你打电话的,我说完将小纸条收进了口袋,那我过去了先~~~~邓姐松开我的手:记得来啊~~~~我依依不舍的看着邓姐过了马路,一路上她也不停地回头看我,见我还在原地没动,邓姐喊道:快回去吧小伍~~~~~说完就拉开洗头房的门进去了,消失在我的视线中。
回到厂里天色已经黑了。我刚走经宿舍,守门的苟胖子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,可能是因为我自己才做了见不得人的事,所以我显得有点慌张,几步就进了寝室里。寝室里只有两个江西同事在聊天。
伍平你到哪里去了?其中一个问我
没去哪里,到我老乡家里玩儿去了。我回答道。
这时我听到走道里急匆匆的脚步声,旋即,一伙人钻进了寝室,为首的正是刘圃军。
你他妈的敢打我的老婆~~~~~~~姓刘的一上来就大大咧咧的骂到。我这时才想起昨天下午我打了小筠一个耳光。还没等我申辩,姓刘的一下子就扑了过来,一拳打在我脸颊上,我一下子就满眼金星~~~~再后来我就被几个人围着,拳头雨点般的落下来,我只好奋力的抱着头,根本还不上手,随后又被一脚踹倒在地上。倒下后我看见门口苟胖子惊恐的喊着不要打了,但是没人听他的,两个江西同事也是呆站在一边,不知所措。几个人围着我一边叫骂一边不停地踢,最后我觉得头部被什么重重的打了一下,脸上一热,以后的事觉再也不知道了。
等我醒来的时候,我已经躺在病床上,光线很刺眼。等我适应了才发现,小姨、伍田华、松松他们还有车间的其他工友围在我床边,我的头包得跟粽子一样,手背插着吊针。
醒了醒了,伍田华叫了起来。
门外又进来几个人,梁小姐、黄保安、还有刘圃军的姐姐都进来了。
梁小姐首先问我:伍平你觉得怎么样?
没事~~~~我吃力的说,就是觉得头痛。
其他地方感觉怎么样?梁小姐紧接着问。
虽然我其它地方也是痛,但是我还是说没事。
梁小姐这时回过头对黄保安说:黄队长,你来问吧。
黄保安于是来到了我面前,首先就对我说,这件事希望你如实说明情况,我们才好处理。我点了点头。黄保安拿出一个小型的录音机,打开后就问:昨天下午你‘是不是在厂门口遇见了付小筠?我点点头说是。他接着问你是不是打了她?我点点头说是。
你怎么打的?
就打了一个耳光。
有谁看见了?
我摇摇头。
那你抢他的手机没有?
抢手机?我记得我打了她就走了啊,难道他的手机被抢了?我摇摇头说没有?那你昨晚去哪里了?黄保安继续问道。
我去朋友家玩去了。
你走路还是骑的摩托车?
我走的路,没有骑车。
好了,我问完了,你休息吧,黄保安关了录音机,和梁小姐、刘小姐一起走出了病房。
我扭头问小姨:小筠手机被抢了?
嗯,小姨答道。
人受伤没有?
没事。小姨回答道。
这时门外传来争论声,梁小姐说道:这事很明显不是伍平抢的,付小筠说的是骑摩托车的人抢的,人家是走路出去的,明显对不上号啊。刘小姐也针锋相对:那可不一定,你说不是他抢的,那为什么昨晚不回厂,显然有问题。这时候医院里有人出来制止她们的争吵,于是她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,再也听不清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们又进来了,而且那个本地经理也来了。
后来她们当着大家的面提出了以下解决方案:按工伤先进行治疗,恢复以后再处理。
两天以后我出院了,厂里来车把我接回了宿舍。梁小姐和几个工友扶着我上楼。上楼的时候苟胖子满脸堆笑:回来啦?我点点头微笑一下算是礼貌的回复了。梁小姐他们把我安顿在床上,然后围着我问长问短的。最后走的时候梁小姐说,你头上缝了12针,要过了8号才能拆线,好好休息,我都安排好人来给你送饭,不要担心。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,说完又交代了几句转身就出去了。身边留下一个工友陪着我。
这个同寝室的工友叫李方显,江西人。他告诉我那天梁小姐和刘小姐吵得很厉害,刘小姐咬定是我抢的手机,因此他弟弟才砍了我。而梁小姐坚决不认同,最后梁小姐和黄保安都说干脆报警,让警察来调查,再加上本地经理的压力,总算拿出了折中方案。决定按工伤处理,带薪休假,说完李方显不无轻蔑的说,这都他妈什么事啊,砍了人工厂出钱医病,凶手屁事没有。早知道真该报警。
晚上当我独自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,黄保安进来了。也是笑着问我:伍平,好点没有?我想起身,但黄保安不让我动,说:你好好休息,没事儿,他不敢再来了,事情已经搞清楚,你没抢手机。其他的事你们梁主任会替你处理好的。说完就走了。看着黄保安离去的背影,我再也记恨不起他来,虽然就是这个人进厂第一天就打了我一顿。
就这样,厂里每天有人替我打饭,梁小姐也来看过我几次,还买了点水果和一听奶粉。我对梁小姐说:我真的没有抢手机。梁小姐一边帮我冲奶粉一边说:我知道你不会的,但是现在先养好伤,那个王八蛋不会来整你了,再来我一定报警,抓他去坐牢,大不了我不要这份工作了。我这才明白,为了我这个员工,梁小姐承受了多大的压力。
不到8号我就可以自己下床活动了,所以我没有再让李方显陪护,而是自己一个人在寝室里休息,也不知道是那晚上搞得太厉害了还是后来流血过多,老是觉得很疲倦,多走几步都累。
到了8号那天,厂里派车把我送到医院,揭开纱布以后医生说还不敢拆线,再过几天再来,于是换了药,用一个纱罩戴在头顶就又回来了。经过几天的休息,我觉得自己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,所以我到车间办公室找到梁小姐。想回车间。梁小姐马上制止了我:你开什么玩笑,头上包着这么大一块纱布就想上班?再说你还没拆线呢,没事继续休息,工资又不会扣你的,有我呢~~~~~说完叫我回寝室睡觉。我说我都快睡傻了。梁小姐马上说:要不这样你到我寝室里看电视,在我那里休息怎样?我头摇了摇说这样不好,梁小姐也没办法了,要不你就出去走走,我给你开出门条。哦对了,那晚上你到底去了哪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