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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【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】【第105部分】【作者:梨花女御】 [打印本页]

作者: 朝北的窗    时间: 2024-10-11 07:43
标题: 【被儿子死对头睡过之后】【第105部分】【作者:梨花女御】
本帖最后由 super2100 于 2024-10-11 01:21 编辑

  [VIPtou]viptou[/VIPtou]  “那正好,冻病了我回家,你照顾我。”他说着,帮她把棉服脱下来,拉着手帮她捂暖。

  两个人不管是别扭期还是甜蜜期,都几乎天天腻在一起,已经很久没分开过这么久。

  乍一见面小别胜新婚,欢喜的本能替代了想探究的急切,她这才恍然:原来她就是单纯地想来见他而已,非常非常想念。

  想通了的沈琼瑛特别不好意思,又想他,又害羞,还有点愧疚。

  种种情绪使她态度躲闪。

  沈隐目光一暗,借着些微酒劲把她拉入了卧室,关上了门。

  “你……干什么呀?”她脸因为温差和羞臊而通红,“我就是来看看你……说说话……不要关门了……空气流通不好……”

  他把她拉到床上,就看着她没话找话,眼睛里溢满了温情,目不转睛。

  她干巴巴数落了一会儿,意外他竟然没有毛手毛脚,一抬头,看到他黑眸如墨,深沉而专注地注视自己,似乎自己是他世界的核心,带着别样的宠溺。

  她忽然说不下去了,拖着他的手在脸侧蹭了蹭:“你还好吗?要劳逸结合,注意身体。”想到微信里他数句被无视的“我想你”,她心里又软又暖,在他手心亲了一口:“我也……想你。”

  他叹了口气,想谴责她的那些话怎么也开不了口,低下头来,亲了亲她的额头,眼睛,鼻子,又顺着往下嗪住了她的唇。

  沈琼瑛有一瞬间的本能闪避,因为觉得自己现在状态不堪,不配跟心无旁骛的他接吻。

  沈隐敏感察觉到了她的一再退缩,有点难过。

  从分居以来,他就觉得两人之间似乎出了什么问题,妈妈没有怪他,但是两个人之间确实多了层无法言说的隔阂。

  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,只能找些理由跟她见面,至少看得见摸得着。

  她疏离一些,他就得见缝插针向她靠拢,这样两人间距才不会变。

  于是他紧追其上,加深了这个吻,且咄咄比人地含吮进攻。

  她先是支着身体后仰,可敌不住他情意绵绵来势汹汹,撑着钝角的姿态她手肘一酸,塌倒在床。

  在她懊恼的目光中,他像是趁虚而入的捕猎者,整个身体压了上来,亲得她嘴巴麻木微张,他的舌头亦伸进来兴风作浪。

  退不了,那就只有享受了,何况她确实是享受的。

  她闭上了眼睛,配合地回应,含吮吞咽他的给予。

  听见她咕噜的吞咽声,他只觉得浑身都着了火,粗喘了几声,开始在她颈边耳侧贪婪嗅闻,像是要用她的味道把自己的躁动抚平,可惜却似乎更加粗鲁。

  “不行……这是宿舍……我们……不能这样……”她有些害怕,开始挣扎,却因爱他的本能而胳膊发软,欲迎还拒一样。

  沈隐被她的激烈挣扎推得摇晃,脑子急剧清醒,闻着近在咫尺的香味,若有所思:“你的味道变了。”

  她的味道原本跟他一样的,只因为T味有轻微的不同。哪怕是搬到学校,他也坚持买了同样的洗护,就是为了那种情侣香氛的隐秘幸福。

  沈琼瑛有一瞬间停止了挣扎,迟钝着解释,“啊……有品牌派发试用装,我就用用试试。”说完,她对他的亲热抗拒得更加坚决,挣扎得更加认真。

  沈隐原本不想真的在宿舍做什么,毕竟现在不比上次暑假没人,确实不是个合适的地方。

  可他心里的怀疑又疯长了起来,迫切想验证她身体的忠贞。

  于是他不顾她的十二分抗拒挣扎,硬是把她的保暖衣全给脱了。

  沈琼瑛双臂环胸,却又压低声音不敢大声呵斥:“你要做什么?这里是学校!人来人往!”

  沈隐的眼神从她胸前腹下穿梭,最后停留在她的膝盖上——那里已经褪了紫,还有点淡淡的淤青和疤痕。

  他神色一冷,目光如同安检射线,在她身体各处仔仔细细寻觅检验。

  见她不自然地歪着脑袋,竟然没有再训斥制止,他视线一凝,猛地拨开她一直斜盖着的发丝,又发现了一处淡淡的淤青和浅淡的疤痕。

  他掰过她的脸,心疼又狐疑。

  还没开始问呢她就急着解释:“那天电梯停电,一楼台阶有些结冰,我就滑倒了……”她又拨下了额发,垂下眼睫:“别看了,不疼的,就快长好了……”

  沈隐看了看伤痕,没有说话。

  那伤疤明显是擦伤,创面大伤疤浅,他就是觉得不对:这么冷的天,她还穿着保暖内衣和厚厚的冬衣,就算是从整个台阶滚摔下去,伤着额头也不该伤着膝盖。

  再结合她身上陌生的洗护香味,他更是心塞,她似乎总是在一些细节上骗他,但——为什么?

  上次也是这样,她身上烟酒的味道让他起疑,不顾她明显不在状态的低落,无视反抗强行跟她做了,这才消弭了他的不安。

  眼前忽然闪过当时她乱发下红肿的脸庞,因为高潮的亢奋占据了心神,他事后一松弛就给忽略了。

  他摩挲着她的脸庞,“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说?”说到这他顿了顿,“如果有什么心事,一定要告诉我。我希望我们毫无保留。”

  她诧异地看着他,似乎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,脸色有些许不自然,又有些难堪,但唯独没有任何犹豫和纠结。

  毕竟他还小,又正念书,沈琼瑛不觉得告诉他能分担什么。而从羞耻心来说,她也不希望暴露龌龊。

  沈隐目光一黯,再无停顿,强势地掰开她的双腿。

  他也只能用这种最原始的方法靠拢她的心、解读她的秘密。

  “你别这样,我不想在这里!”她内裤和胸衣都被剥落,赶紧手脚并用踢打推拒:“你待会还要上课,别任性了!”

  沈隐倔强地用阴精抵住了她,眼神黑黝黝,不容抗拒:“就一次,都这么久没弄了,不会让你进医院的。”

  沈琼瑛有一丝心软,可随即就退缩了。哪怕排除对沈隐愧疚和回避,光是想想沈瑾瑜今晚要对她做什么,也不能再放任继续,万一晚上被发现了……即使没被发现,光是想想短时间内先后和这两个人做那种事,她心里都过不去。

  于是她抗拒得更加激烈,“不行!”说着用尽全力,像极了时过境迁移情别恋的前女友。

  他一动不动,任她慌乱中手掌pia到自己下巴,脚踹向自己的胸膛,一把攫住她的脚踝,向两边狠狠拉开,露出羞耻的娇嫩花心:“如果我一定要呢?”

  沈琼瑛给他压迫性的神情吓住了,他这种执拗又比人的样子,真的很像沈瑾瑜。

  见她害怕,他心一软,俯身亲吻她失神的眼睛,又细细密密爱抚湿吻,“别怕我,我轻轻的,快点结束,行吗?”

  “妈?我真的好想你……”他继续乞求,握紧她脚踝的力道半点也没松,这撒娇求欢的神态跟沈瑾瑜却又完全是两个人了。

  这句“好想你”触动了沈琼瑛的软肋,她想起微信里他数次被置之不理的“我想你”,叹了口气,“算了,随你……”

  她话音未落,他已经如蒙大赦,一颗不肯等待就往前突入,不同于口头的温柔,下体毫不含糊破开了她的花心。

  “啊……”她生病数日又许久未做,穴道里还残留着惧意,一个劲勒住他的肉棒:“慢、慢点……”

  甫一进入,他的焦躁不安就被抚平了,她的里面紧窒又湿润,充满娇腻弹性,媚肉争先恐后往肉棒上挤,那种阻滞,很明显是许久没做了的。

  甬道甚至有种挤不进化不开的感觉,他往后抽出少许,又往前侵入多些轨迹,如此反复,她的甬道里失去警惕逐渐麻痹,他腰腹狠狠一挺,借着巨大的惯性疏通了进去。

  她冷不丁被彻底贯入,手指乱抓,闷哼一声,一口死死咬在她肩膀。

  无论多少次,沈隐在性湿1方面跟温柔总不太相关,哪怕做足了铺垫,他其实还是喜欢那种出其不意大开大合的感觉。他喜欢动物般凶猛地攻占,看她娇容失色无助沦陷。

  见她反应剧烈泫然欲泣,他放心了,她没有跟别人做爱,起码最近都没有。

  她最近处于沈瑾瑜的压强之下,其实对那事是心有余悸的,可事已至此身体失守,也就默默说服自己顺受。

  她在心里又叹了口气,这下还不知道晚上回去要怎么应付……心头一片阴霾。

  沈隐也知道自己每次怀疑她就要身体力行是不对的,可她内敛又淡漠,他不这样总也问不出答案。

  眼见她心不在焉,他用力往前冲了几次,直带得她身体都跟着要撞飞出去似的,闷不住嘤嘤叫出声来。

  心里再不甘愿,也仅仅是因为他不顾场合的强势任性,但说到底是自己喜欢的人,跟他做那种事本身是极快乐的。

  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被他顶到呻吟娇吟。

  沈隐无奈地低头含住她的唇,将她的声音都堵在近在咫尺的口腔里。

  光是听着她愉悦不似作伪的嗓音,感受着她对自己极易动情的水嫩肉比,他就知道,她是爱着他的。

  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刚才那么抗拒?为什么要撒谎?真的只是因为自己疑心太重?

  他很快被她无意识搂上来的四肢缠绕得应接不暇,抛开杂念,狠狠抽插,带动着她一起前后律动。

  两个人又都顾忌着不敢发出声音,别有一番禁忌的滋味。

  一时房间里只闻此起彼伏的喘息,和肉器相撞的哔啵摩擦,暧昧而色情。

  这样隐忍的交媾对于双方都是折磨,既无法大声喊叫,又不能沉醉太久。

  沈隐说到做到,这就加快了速度,打算早点结束。

  他阴精硬得几乎要爆,撑得她穴道满满当当,随着他加速发狠的抽插,她的穴肉里小汩小汩地榨出水来,顺着他的卵囊往下流。

  她憋得眼角胭红,不能叫只能哭,伴随着他的冲刺呜咽呜咽地哭出声来。

  纪兰亭在门口站定,神色从迷惑不解到不敢置信。

  第232章 捕兽夹和禽兽

  隔着门,里头又刻意压抑,纪兰亭竖着耳朵半天,总算堪堪听懂。

  沈隐背叛了瑛瑛,简直太好了!

  他等两人结束偷拍个正着,拿去给瑛瑛看,不然口说无凭她肯定不信。

  可跟着他心里又沉了下来,瑛瑛如果知道,会难过吧?沈隐这人可也不坏,他给来硬的,是不是不太好?

  他犹豫迟疑了一会儿,沉重退回了自己的卧室,跟回来前一样房门紧闭。

  女人闭目微喘,发丝湿了鬓角,胸脯的白兔随着细弱的呻吟起伏轻颤。

  像是雨打风荷,含娇带露,让这雨忍不住想要下的更尽兴些,好看看她左右摇摆、求饶哭泣。

  沈隐看得眼热,伸手在她乳房上又留恋了几把,眼神从她的头发看到脸,又从脸往下滑,在那根黑色的“项链”上定了一下。

  或许是因为那根项链跟她的一惯风格大相径庭,他看得别扭。

  他刚想说点什么,她已经用被子卷住了自己,连脸都蒙了进去,声音烦躁:“还能不能让我休息会了?”

  他被她突如其来的小脾气呛得一愣,随即有些好笑,越发觉得她这娇蛮的样子像是自己的小女友,赶忙隔着被子抱住哄她:“好了好了你睡,等我放学一起去吃饭,这附近新开了一家海鲜粉,鲜甜可口,你一定喜欢。”

  等他走了,沈琼瑛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,发了一会儿呆,一时觉得该洗澡离开,又舍不得想留下来,最终敌不过疲惫昏昏睡去。

  纪兰亭纠结得连上课都顾不上了,好一番思想斗争,放弃了之前不太厚道的想法。

  当然这事儿也不能瞒着瑛瑛,他希望把“小三”劝退,然后让沈隐“自首”。

  基本的心眼还是有的,为防止被心机女碰瓷W蔑,他打算先偷偷拍张照片。

  等到了床边一看,他先是一愣,随即欣喜若狂——

  虽然这人裹得紧紧的,侧颜不是瑛瑛是谁?

  沈琼瑛睡得迷迷糊糊的,被人从背后搂住。

  火热的四肢锁死了她,把她直往自己怀里勒,紧贴背后的身躯还起伏磨蹭,在她各处煽风点火。

  臀部更是被硬挺抵住了,一跳一跳的,借劲往她T缝里挤。

  沈琼瑛刚睡着不一会,很是不满沈隐的“卷土重来”,一边躲闪一边抱怨:“不要了……宝宝乖……让我睡会……”

  背后的人不仅没有乖,反而磨蹭得更加热切。

  纪兰亭心里挺不是滋味。

  不怪他之前完全没往瑛瑛身上联想,要说如胶似漆,那沈隐住什么宿舍?就为了个宿舍play?再说这也完全不是她会做的事,瑛瑛那个性格挺正经庄重的,跟自己在一起都没尝过多几个姿势,这得多爱沈隐才能妥协?

  这种私密play自己遇上那叫刺激,发生在情敌身上就特么离谱。他越想就越替自己不平,连凶器都带上了腾腾杀气,气鼓胀跳兴师问罪。

  她往前逃逸,他就穷追不舍,她往出排挤,他就生戳硬顶……她腰都快绷成了弓形,可T缝里的棒子只进不退,饱满的龟头已经深陷泥泞的花心。

  躲不开,沈琼瑛只好自暴自弃放弃了抵抗。

  这下背后的人更是得了赦令变本加厉,挂起她一只腿弯就往泥沼深处挤。

  沈琼瑛倦意上头,正是嗜睡的时候,她是知道沈隐不得手不罢休的,索性由着他去,希冀“他高他的我睡我的”,哪怕能睡着五分钟也是好的。

  然而当龟头整个挤进去的时候,她瞬间警醒,毛孔都竖起来了——

  太大了,即使阴道里满满都是精液在滋润,依然被撑得又酸又涨,几乎撕裂。

  意识到不是沈隐,沈琼瑛吓得一个哆嗦,穴肉咬得死紧,剧烈痉挛起来。

  她溺水般往前扑,可惜已经晚了。

  纪兰亭闷哼一声,先是被点穴般石化,随后阴精飞速又粗壮了两圈,把阴道口都撑得快没了弹性。

  阴道口死死咬着小半截阴精,要吞吞不进去,要吐也吐不出来,眼看着就要酿成难堪闹剧。

  纪兰亭不是不想温存,但一来他素了好几个月没能得手,实在按捺不住了,再者迟则生变,他要是缓一缓,估计又没他什么事了。

  想想上次见面时她抗拒成什么样,别人都以为他在侵犯,实在是讽刺又侮辱,再想想什么宁睿沈瑾瑜之流,他越想越不甘心。

  好像莫名其妙就被边缘化了,再不做点情侣间才会做的事,那可不就默认出局了!

  可现在也由不得他,他只觉得阴精被宛如指环的小螺母勒紧了,且还在持续收口,他进退维谷,那玩意儿又激动又疼痛,可能肿了也说不定,越发动弹不得。

  偏偏沈琼瑛还越发惊怒惧怕,声音颤栗:“你谁?你到底是谁?你出去!滚出去!!!”她还试图往前抽身,顿时连累得纪兰亭也“妇唱夫随”,下面连接处更是一阵令人崩溃的隐痛……

  “祖宗!我是你孙子!求你别动了!”纪兰亭满头冷汗,死死钳住她的小腰。

  就这么着进医院,那也太羞耻了!

  沈琼瑛愣了片刻,好歹情绪得到了安抚:“怎……怎么是你?!”下面被撑得太恐怖,她咬牙切齿。

  他稍微舒了口气,手指在她阴道口周围按摩着,似乎是想人为让她放松下来:“瑛瑛你快松点,夹得你老公疼死了……”

  也确实有点用,被麻痹的阴唇勉强释放出了口径,两人都如蒙大赦。

  她刚生出心思想把他挤出去,他本就暴涨两圈的阴精瞬间怒发冲冠,又把她刚刚勉强释放的“缓存”给撑到了极限。

  得亏涵养好没让她当场骂出来,可也免不了气急败坏。

  “不是孙子吗?我没老公!”还别说,这种话她平时可说不出口,即使跟沈隐在一起她也少不了包袱,可跟纪兰亭这家伙她总被画风带歪……此刻她细弱的小嗓子呛着泼辣粗野的话,有种反差的可爱,挠得他心痒难耐:“夹死你算了!做的什么……缺德事!”她越说越羞愤,委屈耻辱得脸都红透了。

  说起来,两人还真没这样毫无前戏地做过。这型号堪比美女和野兽,可不就尴尬了?

  要不是她里面湿漉漉的有沈隐贡献的“存货”,非受伤撕裂不可。

  纪兰亭也有点后悔自己的莽撞,只能嘶着凉气求她配合:“行,孙子就孙子!祖宗你别夹了!再夹我们得打120了!”

  沈琼瑛吓得白了脸哭出声来,真要是在此时此地打着120被双双抬出学校,那简直别活了。她一哭,穴肉圈口又开始涟漪般一缩一缩,勒得他又欲又疼。

  纪兰亭为着形势连忙宽慰:“别怕,你放松点就没事,只要我稍微能动,就到不了那一步,就怕你给我咬死了,你说你怎么这么厉害,跟个捕兽夹似的!……”

  他这么贫着一打岔,沈琼瑛恨恨地回敬:“你可不就是个兽!谁跟你做都得锁!”

  纪兰亭连忙纠正:“这话可不敢乱说,我只做瑛瑛的兽兽,只锁你一个!”

  沈琼瑛听他说得不像样,又恼又囧,倒是肌肉慢慢松弛下来,趁势借分娩的技巧放松了膣腔。

  纪兰亭蹭了两下觉得有门,阴精终于能够缓慢地小幅度抽动了,他试了几下,又把她里面的精液给挖出来不少,就着那股润滑劲蠕动着肉棒。

  沈琼瑛感觉到他动了,回头警惕张望:“你动了,是不是解锁了?你赶紧出来……”

  她不说还好,一说就被勾住脖颈往死里亲,连头都回不了了。

  纪兰亭嗪住她的唇热吻,舌头横冲直撞,搅合得她呜呜咽咽,同时下身得寸进尺地加大幅度抽插起来。

  太天真了……都进去了,不战而退怎么可能?

  “呜呜呜……纪兰亭你这个兽……禽兽!……你骗我呜呜呜……”


  第233章 就要在他的床上你!

  他一亲,她下面又夹紧了,但情欲催生的紧跟刚才紧张的紧又不同,水儿也变多了,所以阴精进出反而变得容易起来。

  纪兰亭索性劈头盖脸勾着她的脸亲了起来,同时振振有词:“我只教你怎么避免120……也没说……你松了我就出来啊……”

  他越来越剧烈的抽动卓有成效,很快就挺进了大半根。

  【未完待续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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