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8-12-21 21:08
且不说这三人,再说段璟和莫老大离开后,眼见离十月初一之约已近,二人遂动身前往七极山,这日正来到七极山下,见山脚下已有数名七极剑派弟子守在山道处,其中一人正是先前见到的林姓师兄。林师兄见了二人大喜,笑道:“人言神剑无敌莫大侠一诺千金,果不其然。”莫老大也笑道:“既然答应了要来贵派助拳,岂能言而无信。”林师兄将手一伸,道了声请,遂亲自引路将二人带上山。
段璟跟在林师兄身后上山,他早前已经吩咐过莫老大,莫要对其他人提起他的身份。此时他看着熟悉的山道,心头百感交集,也不知师父他老人家身体可好。一行人又沿着石阶走了百来步,遥见一大片建筑隐在林中,高墙碧瓦,亭廊楼阁,端得甚是气派。又走了百来步,又见一名弟子远远喊道:“林师兄,你不是在山下迎客么,怎的上山来了?”林师兄紧走几步,笑道:“快去禀告师父,我带了贵客来了。”那名弟子好奇问道:“是何等样的贵客,还需林师兄亲自领上山。”林师兄笑着说道:“这位就是江湖人称神剑无敌的莫大侠。”说完用手一指莫老大。那名弟子大喜道:“竟然是莫大侠,有莫大侠助阵,此番比武,咱们可说是稳操胜券了。”莫老大笑道:“小兄弟不可自大,都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,魔教此次来势汹汹,定也带了不少好手,咱们还是先别高兴得太早。”林师兄笑道:“莫大侠说的是,师弟你自去忙,我领莫大侠去见师父。”说完头前引路,带着二人进了山门。
莫老大跟着林师兄进了山门,回头不见了段璟,只见他站在山门处,仰望着刻在石头上“七极剑派”四个大字,心头感慨万千,一别大半年,如今自己竟是以这种身份回归师门。莫老大喊了几声,段璟只是在那出神,林师兄奇怪道:“莫大侠,你这位兄弟怎么了?”莫老大笑道:“我这兄弟没见过世面,兄弟莫笑话他。”林师兄呵呵一笑,说道:“来者都是客,我们又怎会笑话客人。”又等了一阵子,段璟方才赶上,和二人一起去了前殿。
前殿内自有待客用的点心和茶水,此时亦有数人坐在其中,俱都默不作声,数人中有男有女,有老有少,各个气派却都不小,神情也都倨傲之极。有人腰佩悬长剑,有人斜佩革囊,目中神光,都极充足。段璟和莫老大挑了一处角落坐下,自有七极剑派弟子添上茶水。
又过了一会,忽见武极匆匆进了前殿,殿中众人纷纷起身向他问候,武极一一谢过,又看向角落里的段璟和莫老大,笑道:“老夫听闻神剑无敌莫老大也前来助拳,真是不胜感激。”众人听闻神剑无敌也来了七极剑派,顿时议论纷纷,有些人看向莫老大微笑示意,也有些人冷哼一声,把脸扭向别处。
莫老大微微笑道:“武掌门客气了,在下听闻魔教欲来找贵派比武,想着定是不安好心,是以前来助武掌门一臂之力。”武极又好奇的看向段璟,说道:“这位小友为何戴了一副面具,可否告知一下姓名。”众人听得武极发问,纷纷看向段璟。段璟呆坐在角落里看着武极,此时他满脸激动之色,恨不得跑到武极面前大喊一声师父,可再想到自己如今这副样子,又有谁会相信自己呢。好在武极见他迟迟不发声,以为他不愿说出自己的来历,也未放在心上,又与其他人寒暄了一阵。
这时突然一人急匆匆跑进前殿,大声说道:“大师兄回来了。”武极精神一振,急忙看去,就见司马炎兄妹病柳浪一起走了进来,司马炎快步走到武极面前,双膝跪地磕了一个响头,说道:“师父,弟子回来了。”一旁的司马莹也是如此。武极扶起二人,含笑到:“回来就好。”又看向司马莹,问道:“莹儿,可曾找着璟儿?”司马莹黯然摇了摇头,又悄悄在武极耳边说了几句话,武极惊道:“竟有此事?”又吩咐林师兄代他招待客人,自己则和司马炎兄妹一起进了后室。
三人进了后室后,武极还未开口,司马莹便抢先问道:“师父,怎的前殿这么多人,看他们的打扮,都是些江湖豪客。”武极叹了口气说道:“他们都是为师请来助拳的。”司马炎吃了一惊,问道: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武极便将十月初一魔教将要前来比武切磋的事说了,又叹道:“魔教高手众多,本门除了为师外只有炎儿有一战之力。”又顿了顿说道:“若是璟儿在就好了。”他又看向司马莹,问道:“莹儿,你此番下山,可有找着璟儿?”司马莹回道:“弟子正要和您说这事。”随后便将一连串的遭遇说了出来,又将叶天问的猜测也一并说出。武极惊道:“这么说神剑无敌身边那个面具人就是璟儿?”司马莹也是一惊,急忙问道:“师父你见过他们?”武极笑道:“前来给为师助拳的人中就有他俩。”司马莹拍手笑道:“那实在太好不过了,我这就去找他。”说完转身跑出屋子,一旁的司马炎却是紧皱眉头,沉默不语。武极知道自己这个大弟子心思缜密,问道:“炎儿可是有觉得不妥之处?”司马炎紧皱着眉头,缓缓说道:“弟子在想璟师弟为何一直不愿和我们相认?”武极也甚觉奇怪,说道:“照莹儿先前所说,你们在弘农城就和璟儿相遇了,他却不愿和你们相认……”又想了一会,忽道:“和你们一起回来的那人又是谁?”司马炎知道武极指的是柳浪,遂笑道:“他是弟子先前行走江湖时认识的朋友,人称圣手书生就是他。”武极喜道:“原来是他。”又拍额失笑道:“为师早该猜出来了,看他背上那只镔铁判官笔,除了圣手书生柳公子外也别无他人了。”又吩咐司马炎好好招待,司马炎自去不提。
待司马炎走后,武极安坐室内,突然门一下被打开,一个妇人走了进来,坐在武极对面笑道:“方才那是炎儿吧?”武极看向妇人,见她穿了件白色狐裘,笑道:“有这么冷么,你连狐裘都穿出来了。”妇人拨了一下火盆,笑道:“被你这么一说,还真是有点热。”说着将狐裘缓缓脱下搭在一边。
武极见妇人脱下狐裘,见她内里竟然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,纱衣半是透明,隐隐露出胸前一对巨乳,不禁皱眉道:“你好歹也是他们师娘,穿成这样成何体统。”原来这人正是十年前被魔教掳去的武极夫人,当时人称武林第一美人的上官凤。
上官凤出身地处西北的上官世家,年轻时被称为武林第一美人,无数豪杰世家纷纷上门求亲,她却一眼相中了当时已年近四十的武极,并执意要与其完婚。眼见自己女儿执意要嫁给年纪都能当她爹的武极,上官世家的家主,也就是上官凤的父亲上官云一怒之下与她断绝关系,并将其逐出家门。上官凤却毫不在意,一心想与武极厮守终生,夫妻俩倒是恩爱非常。
十年前,上官凤突然提出要回家探亲,武极便让司马炎一路护送。上官凤本身武功并不弱,又有七极剑派和上官世家名号护身,武极也想着不会出事,况且二人所走路线也是经过重重推算,当可保证安全。哪知魔教不知从哪里得知消息,竟在二人必经之路上埋伏劫杀,一场恶战后上官凤被掳,司马炎则身受重伤奄奄一息,后因机缘巧合之下被段璟姐弟救起,便有了段璟拜师学艺一事。
大半年前,武极亲赴天剑山,在山下废弃的庄园里撞见魔教使者牛一尚和涂一怜,又从涂一怜口中得知上官凤一直被关在七极山下的一个村子里,他又赶回七极山,击败了守在那里的胡一啸,这才将上官凤救出。
武极看着上官凤,眼中满是爱意,他又柔声说道:“十年前你被魔教妖人抓走,炎儿一直深深自责,如今你平安归来,我自当让炎儿来看看你。”上官凤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,笑道:“此事不急,炎儿早晚能见到我。倒是夫君你,怕是有三天没碰我了。”武极闻言一阵头痛,上官凤自从被救出后,别的方面还与十年前无异,可这房事却是相当频繁,按照她的说法,她是十年未曾行房,自然无比饥渴,况且如今她已到四十多岁,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,更是索取无度。武极年纪已大,对于房事早已看淡,但面对自己失散十年的妻子总是怀着一股歉意,是以每次皆是有求必应,一开始还好,毕竟是练武之人,体能要比常人强上太多,但时间长了,他也渐渐有了力不从心之感。
武极看着打扮得如此风骚的妻子,眼中闪过一丝欲望,他强自按下那股欲望,说道:“十月初一将近,我还要准备应对魔教的挑战,夫人还是让我歇息几天吧。”上官凤腻声道:“夫君已经歇息了三日,况且离十月初一还有几天……”忽然又脸带哀色,悲声道:“难道夫君已经嫌弃我人老珠黄了么?”武极听了忙道:“怎么会呢,夫人在我心中一直和二十年钱一样,是武林第一美人。”上官凤破涕为笑道:“那现在武林第一美人就在你面前,你还不心动么?”武极苦笑道:“那为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上官凤笑吟吟的走到武极身边,坐在他大腿上,樱唇微张。武极将嘴巴凑了过去,甫一接触,上官凤的舌头犹如一条蛇一般窜进了武极嘴中,缠着武极的舌头汲取着他的口水。武极一双手情不自禁的扶上了上官凤胸前一对巨乳,又用手轻轻捏了一下,上官凤鼻子里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动人心魄的呻吟。
二人热吻了一会后,上官凤的一双纤手慢慢下滑,探到了武极裤裆处,又伸了进去,一把拽住武极阴茎,慢慢套弄了起来。她的手法异常熟练,武极的阴茎在她手中不断膨胀变大,直到变得一柱擎天。
上官凤又套弄了一会,感受到掌心处一丝粘液,那丝粘液正是武极阴茎马眼中渗透出来。她露出一丝魅惑的笑容,双唇慢慢往下滑,缓缓亲着武极的脖子,她的唇温暖湿滑,沿着武极的脖子轻轻吻着,舌头不时舔过他的皮肤,令武极感到一阵酥麻。
上官凤又慢慢往下亲,双手轻轻解开武极衣襟,她痴迷的趴在武极胸膛,指甲轻轻划过武极胸口的肌肤,带着几分满足叹道:“二十年了,你的身材依然令我百看不厌,令我无比痴迷。”武极低下头看着她,眼中满是温柔。
上官凤抬起头,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神采,说道:“我想要个孩子。”武极心头一惊,紧接着又是一阵心疼,缓缓抚着上官凤满头青丝,说道:“你都这么大年纪了,何必还要自讨苦吃。”上官凤听了他的话,像个小女孩似的撅起嘴,口中喊道:“我不听我不听,我就想要个孩子。”武极叹了口气,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。
上官凤这才破涕为笑,又疯狂的亲吻武极的胸膛,亲了好一会后,忽然抬头说道:“我先前在门外听到你和炎儿他们谈话,说的那个璟儿又是谁?”武极冷不防她会问起这事,长叹了一口气,良久才道:“那是个苦命的孩子。”上官凤幽幽说道:“谁又不是苦命的孩子呢。”武极将手放在上官凤背上,说道:“这孩子从小和他姐姐相依为命,你被魔教劫走的那天,姐弟俩救下了炎儿,我见其有一颗侠义之心,便将他收为弟子。后来其姐失踪,他又孤身追杀秦无贺,虽然侥幸杀死了秦无贺,不想又落入仇安手中。”武极将段璟的遭遇一一说给上官凤听,上官凤听后眼含泪花,哽咽道:“真是难为这孩子了。”想了想又说道:“此番他归来,我们定要好好疼爱他。”武极道:“这是自然。”武极见上官凤眼含泪水,又安慰了她几句,便想起身离开。
哪知武极身子刚动,又被上官凤按住,他不解的看向上官凤,又见其伸出香舌舔了一下嘴唇,眼露淫光,不禁苦笑一声,他原以为借着段璟之事能将上官凤的心思转向别处,如今看来自己今天只能就范了。
上官凤将武极上衣褪去,伏在他胸膛上亲吻着,眼中露出一股痴迷,她伸出舌头轻轻挑逗着武极的乳头,时不时抬头看着武极,眼中满是情欲。武极伸手轻抚上官凤的后背,又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捏着她的乳房,上官凤兴奋的呻吟了一声,又将手伸进武极裤裆里,轻轻套弄着他的阴茎。
眼见武极的阴茎越来越粗,上官凤心中欢喜,又伸手将武极裤子脱下,露出他那根早已一柱擎天的阴茎。上官凤看着那根阴茎,忽然满足的叹了口气,抬头看着武极说道:“这辈子我再也离不开这根东西了。”说完轻启膻口,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武极的龟头,又慢慢将整个龟头含入口中。武极只觉自己的阴茎进了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,他低头看着在自己胯下不断吞吐阴茎的上官凤,心头涌起一股征服感。
上官凤熟练的吞吐着阴茎,又用舌头在龟头上轻轻画着圈,武极打了个冷战,浑身一阵酥麻的感觉。上官凤似乎也感受到了那股感觉,抬起头看向武极,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相碰,上官凤露出淫笑,一低头,将整根阴茎尽数含入嘴中,连武极的两个卵袋也没放过。
武极看着自己的妻子张大了嘴巴,将自己的阴茎和卵蛋一起吞入口中,嘴唇紧紧贴紧了自己胯下的肌肤,心里慢慢涌起一股兽性,一股极力想要虐待妻子的念头。武极被自己这个变态的念头吓了一跳,他极力想要压下这个想法,但不知为何,他心中却隐隐有些兴奋,还有一丝……期待。
武极微微抽动了一下阴茎,上官凤像是明白他的想法一般,大张着嘴。武极心头涌起一丝兴奋,他开始慢慢在上官凤口中抽动自己的阴茎,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,插到上官凤的喉咙中。上官凤眼中也是满满的兴奋,看向武极的眼中满是挑逗。武极越插越兴奋,他忽然伸手抓住上官凤的头发,将她的嘴巴当成是蜜穴一般用力抽插着,每一下都直到喉咙,上官凤任他肆意玩弄着,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。
武极如此抽插了一会后,放开上官凤的头发,上官凤吐出阴茎,龟头与她嘴唇间连出了一道丝线,看上去极为淫靡。上官凤淫笑地看着武极,站起身后退几步,将身上衣物缓缓褪下。
上官凤的动作很慢很轻,她先轻轻解开纱衣扣子,边解边扭动着腰肢,腰肢如蛇一般柔软。随着扣子被一粒粒解开,两片衣襟也缓缓朝两旁敞开,露出一半豪乳。武极看着那对豪乳呼吸急促,舌头不自禁的舔了一下嘴唇。
上官凤淡淡笑着,踢掉脚上鞋子,掂起脚尖,旋起身子跳起舞来,随着她的舞姿,那曾薄纱时而掀起时而落下。一对豪乳也是若隐若现,惹得武极面红耳赤,连连吞着口水。上官凤的脸上始终挂着一丝笑容,她偶尔抬头瞟武极一眼,眼神中也是满满的挑逗。武极忽然觉得有一种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感觉,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,那时候他和上官凤夜夜笙歌,丝毫不知疲倦。
武极忽然拔出长剑步入场中,与上官凤一同舞了起来,剑光闪动中,武极放声高歌“醉卧美人膝,醒掌天下权。不求连城璧,但求杀人剑。魔教不灭,何以家为。”长剑舞到最后愈发凌厉,忽然脱手而出,夺的一声刺入墙中,武极哈哈大笑,感觉甚是畅快。
上官凤也停下舞步,幽幽地跟着说了一句:“魔教不灭,何以家为。”这话原是大汉骠骑将军霍去病所说,原话是“匈奴不灭,何以家为”,如今武极将其改成“魔教不灭,何以家为”,万丈雄心可见一斑。武极看向上官凤,一如二十年前对她说道:“娘子,今夜我二人定要大战三百回合,分出一个胜负。”上官凤听了这话脸色竟然一红,转而笑道:“妾随夫君。”武极拦腰抱起上官凤,大笑声中向床榻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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