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箱都是空的,你要是肚子饿,你就自己下去吃,我看小区门口有好几面面食店。
需要我给你带吃的吗?
我没有吃点心的习惯,推了推老花镜,王立强笑道,你可以慢慢吃,我估摸着今晚我可能会失眠。
要是你饿了就打电话给我,说着,葛诗诗就溜下床。
背对着丈夫脱下睡裙的时候,葛诗诗特意盯着镜子中的丈夫,她发觉丈夫连头也没有抬,就好像一点也不迷恋她的身体一般。她自认为自己的身体长得很迷人,可从结婚到现在,她丈夫都很少表现出对她身体的迷恋,倒是很喜欢她的嘴巴跟舌头。
担心外面有点冷,除了穿连衣裙外,葛诗诗还穿上了一条黑色裤袜。
拿上钱包,葛诗诗就走了出去。
葛诗诗原以为推开门的时候就能看到张业站在门口,可她想多了。
微微叹气,肚子确实有些饿的葛诗诗就往楼下走去。
站在小区门口,葛诗诗还想着去哪家吃,可当她看到张业正坐在右边那面食店的外面时,她就露出了非常迷人的微笑,随即就走了过去。
站在张业边上,葛诗诗就问道:有没有打算请我吃点心呢?
第437章回忆过去
张业那晚扁食才刚上桌,所以他正边吹着气边吃,可突然听到葛诗诗的声音,看到葛诗诗站在旁边,被吓了一跳的张业的手就抖了下,结果嘴巴就被热乎乎的扁食给烫到了。
急忙放下调羹并舔了下嘴巴,张业问道:你要吃什么?
跟你的一样。
老板,给我再来一碗五块钱的扁食,多加一点香菜,说完,张业就将边上的塑料凳子往下拉,坐吧。
你还记得我喜欢吃香菜啊?
嗯。
看着坐在一旁的葛诗诗,张业就习惯性地将葛诗诗跟大学的时候进行对比。他就发觉这八年里葛诗诗的变化还是很大的,最基本的就是她变得非常成熟,浑身散发出一种让男人难以抗拒的魅力。
八年前,葛诗诗长得有些青涩,人也很瘦,在太多人的时候总喜欢跟张业保持距离。
可现在呢,葛诗诗很成熟,体形很妖娆,胸显得沉甸甸的。
或许,这是因为葛诗诗结婚的缘故,经过性爱的洗礼,她的身体也就变得越来越成熟和火辣了。
被张业这么盯着,葛诗诗就显得有些局促不安,她就一直望着正在忙活着的老板。
待扁食上来后,葛诗诗就用调羹轻轻搅拌着,并低着头问道: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?
吃着扁食,略显伤感的张业道:毕业后我就当老师,一直到现在。
你怎么对当老师?
有点复杂,反正现在我就是个老师,看了眼葛诗诗那白皙的颈部,张业问道,你怎么会嫁给年龄那么大的男人?
有点复杂,反正现在他就是我老公。
知道葛诗诗是不想说得太明确,张业也就不在这问题上纠结了。不过在张业看来,葛诗诗之所以会嫁给王立强,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王立强有房子有车子而且还很有钱。要不然,长得如此漂亮,而且在大学时是校花的葛诗诗没有必要嫁给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。
说得难听一点,王立强那年纪就跟葛诗诗爸爸差不多。
工作还顺利吧?葛诗诗问道。
顺利是很顺利,平淡无奇吧。
那你跟你老婆处得怎么样?
挺好的。
那就好,依旧没有抬头的葛诗诗道,咱们现在是邻居了,以后可以互相串门,我老公他很好客,特喜欢别人到家里来作客。我想啊,他明天估计会去敲你家的门,叫你们一家子都过来吃便饭。
有点热情过了头,张业轻笑道,一搬来就跟我打招呼递烟的,我还以为他有所企图呢。
他那人就是这样,多处些日子就习惯了。你会不会下象棋呢?他可喜欢下了。
张业跟葛诗诗的因为大学毕业才分手的,分手的时候葛诗诗还大哭了一场,所以两人并不能算是不欢而散。正因为此,饭后见到葛诗诗的时候,张业突然就萌生了旧情复燃的冲动,因为他喜欢那段没有太多附加物的初恋。
可听到葛诗诗这些话,知道葛诗诗非常的爱她丈夫,张业就打消了这有些荒唐的念头。
或许,过去的就应该让它过去,不应该沉迷其中。
要不然,伤害到的可能是两个家。
想罢,笑了笑的张业就道:你也知道大学的时候我是象棋协会的,所以这个问题你就不用问了。不过你也不用跟他说我会下象棋,反正愿不愿意下得看时间和心情。毕竟有个家了,很多时候就没有太多的时间干别的事。
那倒是。
有些伤感的对话结束后,两人就没有再说话。
张业吃完后,他并没有离开,而是静静看着葛诗诗吃。虽然已经过了八年,不过葛诗诗吃东西还是那么的淑女,这点就跟那时候一样。而且呢,让张业会心一笑的是,葛诗诗吃扁食的时候偶尔还会瞥他一眼,这也是大学时的习惯。
大学时候,葛诗诗不喜欢去太多人的地方吃东西,人一多,每次她吃东西的时候就喜欢像犯了错般往人多的地方看一眼。要是有人盯着她,她就会很没有胃口;要是只有张业一个人看着,她的胃口就会变得非常好。
葛诗诗吃完后,张业就去付钱。
跟张业一块走进小区的时候,葛诗诗就递了五元给张业。
没有收下的张业道:刚刚你都问我能不能请客了。
我忘记了,抱歉,葛诗诗急忙收起了钱。
以前跟葛诗诗谈恋爱的时候,张业基本上没有花什么钱,因为葛诗诗是个很独立的女孩子,每顿饭都是AA制,唯一让张业请客的也就是葛诗诗生日那次,那次张业带葛诗诗去吃了十五元一份的快餐。
习惯性地看了眼自家窗户,见灯没有亮着,张业就放心了。
晚上倒是有点儿冷了。
听到葛诗诗这话,张业就笑出了声,道:诗诗,你还记得你生日的时候我请你吃饭不?吃完饭我们一块往回走,你就跟我说你有点冷,结果我就叫你把拉链拉起来。
知道啊,叹了口气,葛诗诗道,回去后我还跟你聊QQ,我就在QQ里说你一点都不体贴,竟然都不知道搂着我,根本就不像是我的男……男朋友……然后我还把你约出来,说到这,张业就沉默了。
那晚十点多,张业把葛诗诗叫到了学校后操场,随后两个人就相拥而坐,还亲得热火朝天的,张业甚至还将手伸进了葛诗诗裙子里,隔着内裤摸着葛诗诗最柔软的部位。
很显然,两个人都想起了那晚发生的事,要不然就都不会沉默了。
走到家门前,两个人依旧没有说话,只是对着对方笑了笑。
各自走进家门并关上门后,两人就同时长叹了一口气,随后就回到了各自伴侣的身边。
第二天中午,王立强就邀请张业一家子晚上一块吃饭。
张业其实想拒绝,因为跟葛诗诗以及她丈夫一块坐下吃饭的话,他总觉得有些揪心,不过周璐却应了下来。
第438章囚禁
周璐的观点很简单,难得遇到一个热情的邻居,那一块吃顿饭也是好的,指不定以后还有什么事需要麻烦对的。
既然妻子都答应下来了,张业当然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
当天下午四点,陈日升家中。
珠宝店有他妻子在看着,所以陈日升就都呆在家里。当然,家里除了他只外,吴辉跟李娜莉也在场。陈日升答应给吴辉两百万,但要求吴辉跟妻子到他家里来拿钱。吴辉自以为手里握着陈日升道德败坏的证据,所以就算到陈日升家中,吴辉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。
更何况,像陈日升这种做珠宝生意的特在意名声。要是他敢乱来,吴辉一旦将交换视频公开,陈日升的名声将受到非常恶劣的影响,甚至连生意都没办法做下去。
夫妻做视频流出去没什么大不了的,但要是交换视频流出去,那事情就大条了,保证有一大堆市民指责陈日升夫妻俩道德败坏,是人渣中的人渣。
正因为有这种想法,吴辉才敢带着妻子出现在陈日升家中。
只是,陈日升真的会乖乖交出两百万吗?
陈日升虽然是做珠宝生意,可这一行也没有外行人想象中的好做,所以两百万对陈日升来说还真不是小数目。他确实可以拿得出来,但他不希望让两百万打水漂。
简单的聊天过后,陈日升就站起身走向卧室。
片刻,陈日升就拿出了一个黑色皮箱。
站在吴辉身旁,陈日升就精黑色皮箱递给吴辉,道:两百万,你自己点一下。如果数目没有问题,你就将视频和照片统统都删了。
当然没问题,我可是很守信用的。
吴辉刚接过皮箱,陈日升就猛地举起压在皮箱后面的铁棍,随后就在吴辉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狠狠地敲向吴辉后脑勺。击中后,见吴辉没有晕倒,陈日升又补上了一下。
敲晕吴辉后,看着吓得面色如土的李娜莉,吴辉道:只要你不叫不跑,我都不会打你。那晚你给我的印象其实非常的好,可我完全没想到你竟然给我下套。
李娜莉完全被吓到说不出话来,她完全没想到彬彬有礼的陈日升竟然有如此暴力的一面,她甚至觉得吴辉已经被活活敲死了。
点了点头,李娜莉就挪到吴辉边上,并紧紧抱着已经晕厥的吴辉。
放心,他不会死的,但要是我再敲几下,他就必死无疑了,握着还沾着血的铁棍,陈日升道,你男人他逼人太甚,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做。我知道像他这种人渣绝对不会那么轻易就删掉视频之类的,绝对会在炒股又炒黄了之后敲诈我,所以我打算暂时将你们关起来。
见李娜莉都没有说话,陈日升道:你跟我走。
那他怎么办?
马上就会跟你团聚了。
听到这话,李娜莉顿时冒出冷汗,并问道:你要杀我?
我可不会干那种事,伸出手,陈日升道,将手机身份证之类的都交给我。
看着陈日升手里那根铁棍,惊魂未定的李娜莉就将包包递了过去。
接过包包,陈日升道:跟我走。
去哪儿?
别问太多,要不然你再拖下去,他就死了。
听到这话,李娜莉就立马站起身。李娜莉是想跟在陈日升后面的,可陈日升一定要让她走前面,还说如果她敢逃走,吴辉就会死在这里。
李娜莉知道吴辉对她不好,可她就是想要有个家,所以有想过逃跑的她根本就不敢逃跑,她就在陈日升的推搡下往楼上走去。
走到八楼,李娜莉就被陈日升推进了一间房子里。
这间房子的布局跟陈日升家一样,唯一不同的就是大部分家具都用白色的布盖着,明显就是没有人住。
被陈日升推进卧室后,李娜莉脸上就变得有些难看,因为这卧室里没有床,甚至连家具都没有,有的就是一个长方形的大铁笼,铁笼里还放着被子和枕头,甚至还放着一个脸盆。
李娜莉还没有反应过来,她就被陈日升推了进去,随后铁门就被陈日升锁上。
抓着铁门使劲摇着,李娜莉就叫道:你不能把我关起来!
我不给钱,你老公会把视频公开;我给了钱,你老公还会向我勒索。既然如此,那我还不如直接将你们养起来。我有托朋友查过,你跟你老公在德京市都没有亲人,而且都没有上班,所以就算消失了,也没有人会来找你们的。
没等李娜莉说话,担心吴辉醒来的陈日升就立马往外走。
五分钟后,陈日升就将吴辉拖进卧室并推进了铁笼。
将造就准备好的止血纱布剪刀之类的丢给李娜莉后,陈日升就道:七八九三层楼都没有人住,因为这栋楼就是我的,所以在被关着的期间,你跟你男人最好省点力气,别把嗓子给叫破了。
看着陈日升,李娜莉道:只要你放我们走,我保证他不会乱来。
默然地盯着李娜莉,陈日升道:在我没有娶我老婆之前,我非常的穷,穷得甚至都想去抢银行。所以我知道不能去相信想钱想疯了的人,就像你老公。乖乖的呆着吧,一日三餐我都会给你买送的。
那你要关我们多久?
我也不知道,走开没几步,陈日升就回头盯着穿着裹胸裙的李娜莉,道,这算是我能想出最折中的办法了,在不伤害你们也不伤害我自己的前提下。你应该庆幸我是一个很怕死的人,否则你老公很可能已经被我做掉了。
陈日升离开后,李娜莉就急忙给吴辉包扎,随后就瑟瑟发抖地抱紧丈夫,她绝对没想到自己跟丈夫竟然会像狗一样被关着!
平静些许后,李娜莉就使劲摇晃着铁笼子,可这铁笼子焊接得非常牢固。
尽管陈日升之前说过三层楼都没有人住,可李娜莉还是扯开嗓子喊着,就希望有人能路过后报警。
可惜,喊了足足半个小时,也没有人来救他们,所以她就抱着膝盖哭了起来。
第439章生锈的折叠刀
在来陈日升家之前,李娜莉有想过最坏的可能性,那就是吴辉跟陈日升吵起来,之后开始动手动脚,然后她就将吴辉拉走。可李娜莉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,她跟吴辉竟然像动物一样被关起来!
看着昏迷不醒的丈夫,李娜莉就时不时地摸他的胸口,就怕他莫名其妙就死了。
五点半,吴辉就醒来。
得知自己被陈日升敲晕后就被关起来,头痛欲裂的吴辉就抓着铁笼使劲摇晃着。吴辉根本就不听李娜莉的劝,甚至还说落魄到这境地都是李娜莉害的。至于原因,吴辉也说不上来,反正他就是边摇晃着铁笼边骂着李娜莉,甚至还怂恿李娜莉去跟陈日升做,然后想办法把他放出去。
人一旦无耻起来就会不择手段,吴辉就是如此。
自从炒股将张玉佳给他的钱以及房子都赔进去后,吴辉就变得更加的暴躁和唯利是图。不仅让李娜莉去夜店拉客,甚至还怂恿李娜莉去找个富人包养,然后每个月寄钱给他。
总之,吴辉是将李娜莉当成了赚钱的工具,更经常在李娜莉面前编织着童话般的未来。
等赚足够多的钱了,就在繁华地段买一套两百平方米的套房,然后生个孩子,并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。
这就是吴辉经常跟李娜莉说的未来,李娜莉也深信不疑。
六点十分,已经靠着铁笼休息的吴辉就听到了开门声。
待房间的门被打开,吴辉就看到了陈日升正拎着快餐走进来。
看到陈日升,眼睛都红了的吴辉就使劲摇着笼子,并大吼道:狗娘养的!快把老子放了!否则等我出去了我就弄死你!
看着好像猴子般的吴辉,陈日升就翘起嘴巴,道:你以为从别人手里拿钱有那么的容易的?你以为你拿着视频就可以大摇大摆地把钱拿走了?姓吴的,别这么天真,你以为自己还活在童话了吗?
快放我出去!
我一直在想永绝后患的办法,可我一直想不到。不如你告诉我个办法,就是能让我放走你们两个,但又能让我高枕无忧。可别说放走你们,你们就不会公开视频,这个我不信。当然,我也不会恶劣到叫你们脱光衣服给我拍的地步,我更认为一旦人不要脸了,那就算我拍了照片或视频,你还是会拿我的视频威胁我。其实我觉得最安全的办法就是将那些视频统统删除,但我又不能确定你是不是有备份。
你非法监禁我们,如果我们被放出去,你绝对得去蹲牢子!
那得你们有机会出去才行,停顿了下,陈日升道,这是你们的晚饭,然后你们如果要小便的话,就直接尿到那脸盆里。大便只有每天早上一次,到时候我会带你们去卫生间。
可我现在就想上大号,李娜莉忙道。
行,说完,陈日升就走了出去。
片刻,陈日升就拿着四副手铐走了进来,并从前面那只能容许一只手伸进去的小窗口扔了进去,道:这是我从黑市好不容易搞到的,质量方面应该没什么问题。现在你们把手和脚都铐上,别给我耍花样。吴辉,你只要铐一只手,另一只手直接铐在笼子上。
吴辉还想趁李娜莉出去的时候制服陈日升,可听到陈日升这话,吴辉就知道陈日升智商非常的高。
待他们都按要求做后,陈日升就打开了笼子。
李娜莉走出来后,陈日升并没有锁上笼子,吴辉根本逃不了。
走进卫生间后,陈日升就顺手关上门,并让李娜莉在五分钟内完事。
坐在马桶上,李娜莉就盯着摆放在架子上的牙具,随后就看到了一把钢制折叠刀。或许是因为这屋一直没有人住,所以那把折叠刀就附着一层锈。
擦屁股的时候,李娜莉就撕下了一大段的卫生纸。
趁着冲水之际,李娜莉就用剩下的卫生纸包住折叠刀,随后就放在水龙头下淋水。
包着折叠刀的卫生纸都被弄湿后就紧紧贴着折叠刀,随后李娜莉就蹲在地上,并将折叠刀一点一点地塞进通道。
折叠刀折叠后的长度比一般男人硬后的那根还短,所以李娜莉塞进去的时候还算顺利,但因为折叠刀是扁的,所以两侧被压着的她就有些不舒服。
完全塞进去,李娜莉就穿上了内裤,随后就走出卫生间。
走出去的时候,李娜莉还将有些湿的手指在裙子上抹了抹。
告诉我地址。
什么地址?
我要去你们的家走一趟。
待李娜莉说出地址后,陈日升就将李娜莉推进铁笼子,随后就锁上了门。
陈日升离开后,李娜莉就立马掀起裙子脱内裤。
见状,吴辉就骂道:你个欠操的!老子现在没时间操你!
我才不是叫你搞我!瞪了吴辉一眼,将内裤扔在一旁的李娜莉就张大双腿,并将被卫生纸包着的折叠刀一点一点地拔出来。